Spectre

孑然一身 空空如也
胆小鬼碰到棉花都会受伤

他称我为“我的男孩”,轻轻启口的玫瑰色嘴唇,带着某种程度的愉悦顺理成章地说出那两个单词,仿佛是命中注定地烙印,必要时刻搭的一把手,回眸时恰巧撞见烟花初绽在碧蓝如洗的天幕上,在亘古不变的永恒中成为必将被旌表的历史。 


我的男孩,他说。他蓝灰色的眼睛越过我的发顶,定格在墙壁上的某个贴饰、便签或者别的什么琐碎上面,与我交汇的目光只隔着短短3英寸。该死的,我希望他能看看我。只看着我。这短短的距离,阻断了我们想要了解彼此的最佳时机。 


我低下头,侧身让他进门。或许,我心中隐隐的期许终将只能成为深埋于心的秘密,与我的沉疴一起被葬在心猿意马的谎言以及天马行空的梦境里面,变作某道裂缝、罅隙和创口,等待我有时间细细回顾时进行弥补完善,即便那是徒劳的无用功,在我辗转反侧时我仍能找到些许安慰,以便告诉自己,我好歹努力过。 

“……晚餐是西蓝花、番茄和甘蓝沙拉、烤金枪鱼片、勃艮第干红,你觉得怎么样?”他转过头,双眼中闪过的促狭笑意随着清浅的声线传来,我钉在门廊边,一时有点不知所措。 


“什么?”我的困惑肯定泛着令人发笑的傻气,我能看到他的唇角不可遏止地越扬越高,带着某些教人摸不着边的兴奋劲儿,终于放声大笑,每一个音节都能击穿薄薄的屋檐,直抵我内心最纠结的阴暗。 


“雷米,我在夸你做菜手艺不错。”他抱臂气定神闲地看着我,进而友好地解释,“你上次带给我的鸡排饭,避免了我好几天的便秘的困扰。” 



我皱了皱眉,“我不知道。”接着瞬间涨红了整个脸,连耳廓都没能幸免于难。 

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我如鲠在喉,除了小声嗫嚅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失职,我再没有开口辩解的勇气,一如我没有勇气去争取,争取哪怕是一个热烈的眼神。 

他大步走过来,几步就到了我跟前,他微微皱着的眉头让他看起来稍微凌厉了些,但气场依然柔和:“你不能总是这样,你知道吗,问题不是你能力不够强,你没有信心,哪怕是一点点,拿出你在写作中游刃有余地步调,和别人交流并非难事,我敢肯定你能够解决,并且将它完美地克服。” 

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的嘴巴非常干涩,如同干涸的尼罗河支流,我总是让人失望,我清楚这一点。 


他摇了摇头,垮下肩膀,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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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讨厌人群,广意层面,人群让我恐慌、压抑、窒息 不过归根究底 我极度讨厌社交 (这个假期也让人烦躁,就是这样,这篇没头没尾的小文章就想表达这一点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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